星期六加班。

晚間十一點半,想找人聊天,想找人陪伴,

想找到人淡水吹風或是到陽明山看星星。

不知道,星期假日窩在公司裡,

總是不甘願。

夜裡,又特別不甘寂寞。





R小姐說他本週都太晚回家,再溜出來很困難,

B小姐現在是居家女人,我猜可能在睡覺了,

這兩個女人啊~~

從前我們其中只要哪一個心情不好了,

總是會一起喝酒、一起飆車到淡水唱歌的。



H人在高雄,而且還在發燒,

他是第一個讓我領略到率性人生的女人,

獨立自主,

半夜都可以跑來陪我一起唱歌聊天的那種。



W說不理我就真的不理我。

那曾經是我如此依賴倚重的精神伴侶,

我還記得那一夜他帶了飲料和小餅乾來我家,

一邊要我說我的愛情故事,

一邊他就先昏倒在我的大床上。

在夜半的擎天崗,

也曾一邊散步一邊流淚放縱情緒。

「看戲好嗎?」我問他,「不要」。

心又碎了。



小a是聰明人,看得出我的寂寞,

或許是這樣特意的壓抑情緒太過強烈,

我嗅到逃跑的味道。

他禮貌性地說聲「早點回家休息」,

然後就匆匆離去。



在沒有人屬於 以及被屬於的夜裡,

我想我忘了 一 個人該怎麼過生活。



面對我的大床及突如其來單獨生活的自己,

我驚慌失措,



並且



放聲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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