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抵抗力太弱,

或是因為太累所以抵抗力太弱,

這還真是個莫非定律,

在我僅可能地努力小心避免的情況下,

接在我親愛的室友後面,

我也感冒了。



這感冒有點奇怪,跟台灣的不太一樣,

但是發作起來倒是挺快的。

昨天傍晚才剛覺得喉嚨痛而已,

睡前還吞了一顆伏冒加強錠,

半夜就痛到一個不行,伴隨著喉嚨發炎,

體溫一度飆高。

今天缺席了三堂課,

損失了大概有三四千元的學費吧,

我就這麼一路睡到了下午兩點半,

起床後簡單吃了點東西,然後吃藥。

開始覺得手腳冰冷,然後頭暈想吐,渾身痠軟。

Help~窗外今天是好大的太陽,

我卻像是活在冰冷的地窖。



早上的夢一度混亂,

我在夢裡偷偷地回到了台灣,

然後拼命地想撥電話給小A,

好像虛弱的時候總希望有他的溫暖照顧,

電話終究是撥通了:

“他去北京了喔,也才剛出發。”

他的父親對我說。

然後是黑白的漩渦,轉著,暈眩;

我們又再度錯身而過了。

我在夢中開始哭,感覺很無助,

很深的悲傷伴隨著發冷再度侵襲著我。



我裹著棉被在亮恍恍的天光中醒來,

連起身都沒有,就抱著電話打回了台灣,

夢中那個唸叨了千百回的號碼終究沒能接通,

連他的父親都沒有把他接起來。

也許他真的去了北京,

於是用了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。



許久沒在網路上遇見他。

我實在不知道這位老兄最近怎麼了,

以一個感情曾經這麼要好的朋友來說,

他這樣的消失,以及不聞不問,冷默地非比尋常。

“也許我該去買雙cashmere的毛襪。”

雙腳的冰冷令我一直惦念起王子街上那家賣克什米爾製品的小店。

這樣的冰冷,我種在心裡,

我想,我實在沒辦法不聞不問。

扭開了檯燈對著照,我企圖在寢室裡營造另一種溫暖。



起身去沖了個熱水澡,再泡了杯熱咖啡,

想辦法讓自己暖和起來之後,

我不禁開始擔心起我們組內明天的個案報告,

“員工請假,耽誤進度。既然不可避免,組織該如何調整運作?”

我們的班級及分組就是個小組織,公司的縮影,

管理者面對這樣的不可避免,會用怎樣的決策來管理及解決,

以及我後續該如何接上以及重新接受被分配的工作,

就要看我們這三個跨國籍的小組成員如何溝通及協調了。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小小魚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