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



冬天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比較耐熱的

夏天的時候卻覺得自己比較禁得起冷 再加上現在年年是暖冬

對於冷身的我來說 冬天的台灣仍然舒服得很

是哪個偉大的人說過這一句話:「冷使人覺得自己的存在!」

而熱,使我不想意識到自己的存在。

快要被融化了。



難得的兩個補休下午,卻開始今年的第二度還是第三度浩劫

穿上內衣,肩帶碰處的背部隱隱作痛,昨天括莎的痕跡。

括莎完是沒再燒上去了,顯然熱氣是有些排出去了。

接下來找上我的是嘔心跟腹瀉,跟上回的病毒簡直沒兩樣。

今年第二次,該不會又要上醫院吊點滴了吧?



跟豬在ICQ聊天,有一搭沒一搭的。

他說我沒休假的命,我猜也是,該勞碌!

只是人一累,什麼都不對,連微笑的角度都不能從前!



六月的腳步好快,2002年。

記得大學的時候,對自己人生有一種小小的期許喔!

也說不上什麼期許,只是在某一個悠閒的午後,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之際,

突然覺得:「嘿!如果能在2002年結婚的話,那該有多好啊?!」

那時候總會覺得自己到了25、26歲的年紀,應該會是事業穩定,一切都該安定下來的年紀。

其實還蠻慶幸,自己並沒有那麼早甘願安定;生命中還是有無限的可能,不是嗎?



一邊喝著酸梅湯,一邊懷念那天風城來的電話。

懷念起在老咖啡裡跟我敲著烘布蕾的R;在夜晚的風裡搖曳著長髮的P;

在微風地下樓一道舔冰淇淋一邊說東京艷遇的B;寄”女人單身精神”給我讀的J;

夜裡長途電話的H…



38度C。

體熱,盜汗,腹瀉,脫水,兩天進食兩餐。

親愛的老天,請保佑我,我明天開始沒有假休要乖乖上班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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