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親愛的你:
有時候我真覺得獨自旅行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一件事。
旅程中有這麼多會發生,這麼多的體會,你只能獨自品嘗,沒有人能真正體會你的感覺或是切身理解你的想法,什麼令你微笑,又是什麼讓你感動。所以,我是這麼地想書寫予你,儘管好像只是喃喃自語似地記錄著我的感覺,儘管可能只是千萬之一地傳遞,我也希望,跟你分享我的旅程。我不想寫e-mail,選擇寫信,我知道我想說的,絕對不是速食的電子郵件可以傳遞。
有時候我真覺得獨自旅行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一件事。
旅程中有這麼多會發生,這麼多的體會,你只能獨自品嘗,沒有人能真正體會你的感覺或是切身理解你的想法,什麼令你微笑,又是什麼讓你感動。所以,我是這麼地想書寫予你,儘管好像只是喃喃自語似地記錄著我的感覺,儘管可能只是千萬之一地傳遞,我也希望,跟你分享我的旅程。我不想寫e-mail,選擇寫信,我知道我想說的,絕對不是速食的電子郵件可以傳遞。
故事開始於一個女孩獨自沿著海岸行走,希臘聖托里尼島的最北方,
更精確地說,是沿著崖壁旁的公路行走,她試圖尋找一個叫做’天堂’的沙灘。
這個散落在愛琴海中的美麗火山小島,是個到處都是峻崖起伏的地方,
要找一片沙灘,還真是不容易。
她走著走著,繼續走著。
她有著清楚明白的心,知道自己要追求的目標,’步行35分鐘’
伊亞(Oia)的青年旅館中的資訊上說,
她走著,在接近三十度C的大太陽底下;
她走著,沿著斷崖公路的旁邊;
從聚落到荒涼,她走著;
但是她所到之處只有崖壁下散落的崎嶇岩岸,大片奇行的怪石,
她不放棄地繼續走著。
一個小時經過,她終於覺得累了,
她的腳趾頭腫了,手上的提袋也沉重了。
‘所以,我到底想要追求的是甚麼呢?’她開始覺得疑惑,
‘所以,我到底想要追求的是甚麼呢?’她開始覺得疑惑,
不禁重新試圖去檢視自己最初、最原始的心願,
而她當初所想要的,只不過是到一片美麗的沙灘,曬曬太陽、讀點書,好好地放鬆自己,或許可以偶以偶爾玩玩水,如果沙灘還剛好有些美景,那就更好了!
其實,就這麼簡單。
其實,就這麼簡單。
也只有這麼簡單。
從青年旅館的資訊裡,她原本有很多選擇的,
從青年旅館的資訊裡,她原本有很多選擇的,
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給自己挑了個最困難的一個,
是不是因為這’天堂沙灘’聽起來最美、最遠,也最有挑戰性的緣故呢?
是吧?夢總是美好的,
而我們總是傾向於去追求最遙不可及、最困難的,
反倒時常忘記去珍惜眼前這些簡單可得的。
至少,她是這種人。
在天堂村(看起來是個漁村)的入口,有三隻狗同時瘋狂似地朝女孩吠叫,
牠們彷彿在說:’陌生人!別靠過來!’
牠們彷彿在說:’陌生人!別靠過來!’
她試了一次、兩次、三次,但是真沒有辦法通過那些狗群。
恐懼,是的。
她恐懼那些幾近瘋狂的狗群,更害怕自己永遠找不到她心中的’天堂沙灘’。
她於是放棄,在經歷一個半小時的旅程之後。
她獨自坐在崖壁上休息,把兩條腿垂在愛琴海上,拿起提袋中的乾糧來吃,
一邊補充水分,一邊望著聖托里尼耀眼的太陽,清風吹得她一頭又長又黑的髮飛揚,
空氣中有著海洋跟新鮮漁獲的味道,混雜著的,不知道該說是浪漫還是魚腥。
她往回走,另一段漫長的旅程。
在這一片除了風及女孩,沒有任何移動物的靜止風景裡,
她於是放棄,在經歷一個半小時的旅程之後。
她獨自坐在崖壁上休息,把兩條腿垂在愛琴海上,拿起提袋中的乾糧來吃,
一邊補充水分,一邊望著聖托里尼耀眼的太陽,清風吹得她一頭又長又黑的髮飛揚,
空氣中有著海洋跟新鮮漁獲的味道,混雜著的,不知道該說是浪漫還是魚腥。
她往回走,另一段漫長的旅程。
在這一片除了風及女孩,沒有任何移動物的靜止風景裡,
時間彷彿是靜止的,空間也是漫長的。
直到一台小型房車在空曠無人的公路上經過,打破這一片沉默。
房車像是從另外的世界闖進來,經過女孩之後迅速地在轉角停了下來。
一個年輕的金髮女子下車,很享受地環顧了四周的風景,然後又上了車,
一個年輕的金髮女子下車,很享受地環顧了四周的風景,然後又上了車,
接著車子便開始向後倒退,一公尺、兩公尺、三公尺,他們一直倒退到女孩的跟前。
車前窗被搖了下來,女孩靠上前探進車裡,
笑著說’哈嚕。’有著一種重回人間的喜悅。
’要不要載你一程啊?’在駕駛座的年輕男子開口,
這口音聽起來就不像是以英文為母語的人種,但是卻有著一顆好心,
而且顯然地,還有一個美麗的太太,就剛換坐到後座。
這一回,女孩與年輕夫婦有著相同的目的地_伊亞。
這一回,女孩與年輕夫婦有著相同的目的地_伊亞。
她不再孤獨,更有甚之,她還提供很多的路況及當地資訊給年輕夫妻,
變成個有用的領路人。
‘一個人旅行,也不見得不好呢~’她想,
‘一個人旅行,也不見得不好呢~’她想,
大大地向親切好心的夫婦揮手道別,
她拎著她的海灘袋,往山下走去,開始她尋找另一個沙灘的旅程。
這一回,不管是沙灘也好,礫石灘也罷,她已經決定要好好享受它。
而她的確也真的是,非常享受。
這一回,不管是沙灘也好,礫石灘也罷,她已經決定要好好享受它。
而她的確也真的是,非常享受。
她脫下外衣及鞋子,露出身上的咖啡色比基尼,舖上大毛巾、帶上太陽眼鏡,
她便自在地躺在礫石灘上讀起她的村上春樹’The Sputuik sweetheart.’
(註:台灣譯為’人造衛星情人’,Sputuik聽說是俄文)
海水清澈湛藍,她看看書覺得曬熱了,便下水玩玩水,
’嘿~ come on!快下來玩!你在等什麼?!’
她便自在地躺在礫石灘上讀起她的村上春樹’The Sputuik sweetheart.’
(註:台灣譯為’人造衛星情人’,Sputuik聽說是俄文)
海水清澈湛藍,她看看書覺得曬熱了,便下水玩玩水,
’嘿~ come on!快下來玩!你在等什麼?!’
下了水的她熱情地跟岸邊剛來觀望著的美國老先生招呼。
她穿著比基尼在灘上盡情看書、曬太陽、玩水,
直到把身上的肌膚都貼了一層希臘太陽的顏色,
到午後變天起風之後,才盡興地返回伊亞鎮上。
******
原文是2008年九月在希臘聖托里尼島上用英文寫的,
早些時候有貼在本台,不知道為什麼,想將他翻譯改寫。
也許是,想對自己更誠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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